陆薄言笑了笑,乖乖张嘴,很快把一碗解酒汤喝完了。
深夜十一点,没脸回家,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,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,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。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担心什么,“方启泽从小在美国长大,作风洋派。哪怕他拒绝,也会用很绅士的方式。”
……
她从来都不是细心的人,没有苏简安在身边就经常丢三落四,两个月前在土耳其意外弄丢了所有证件,差点被当地警察局拘留。
苏亦承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,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。
所幸公司距离医院不是很远,再过不到十分钟,撞得变形的车子停在医院门前。
苏简安想,她这个陆薄言的前妻……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走?
就在这时,办公桌上的电话突兀的响起,显示着家里的座机号码。
边炉店装修得古香古色,开放座位和包间都爆满,门口还有不少人在等位。
不过要不要跟他唱反调,那就要另外说了。
最后,苏亦承被护士拦在急诊室门外,望着紧闭的大门,他十年来第一次觉得无助。
苏简安的心像被人提了起来,双手下意识的去扒电梯门,却开不了了,电梯开始缓缓下降。
陆薄言也不相信苏简安真的提出了离婚,可是想起出门前苏简安那句“我不是在赌气,我很认真”,他半晌没有出声,明显并不同意沈越川的话。
听完张玫的话,洛爸爸“嘭”一声把咖啡杯掼到杯托上,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咖啡厅,边掏出手机。
苏简安全部的希望都在洪山身上:“洪大叔,你知道他在哪里吗?”